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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4b7小说网 > > 什么?你染上霸总了 > 第149章
    “找你帮忙?他疯了?!”

    王一点不可置信。

    这人脑子被打击傻吧。

    “组织放弃他了?明明之前花了那么大力气扶持他,要不是你告诉我,我都怀疑他才是组织的创建者,组织这么做到底有什么目的。”

    真是想不通。

    组织有这么大力量干嘛不培养自己,反而帮程之宽?

    “因为霸总光环。”张别鹤说:“组织一直在研究这个,似乎想用病毒的神奇力量做些什么,组织创建者的光环应该很弱,所以才盯上光环强大的人。

    组织里的所有成员都在他的筛选范围内,程之宽不是组织最开始的研究目标,我才是。但我进去以后发现没意思就没再搭理他们的诱骗。”

    那时候张别鹤正是十八左右叛逆期。

    别的人青春期已经人嫌狗憎,别提本来就让人头大的张别鹤了。

    那时候组织想拉拢他,可他们越是谄媚张别鹤越是觉得他们没意思。

    气的对方脑壳疼!

    “创建者很神秘,他从来不泄露关于自己的事,没人知道他是谁,所以哪怕他犯罪,但不知道他真实身份也影响到不到他现实生活。

    这个聊天室ip是流动的,里面的程序和防火墙来源于暗网的黑客组织,破译很难。”

    “程之宽失败了,崩溃下‘他’不愿意再重头培养,他会盯上我。”

    王一点听到这里心猛地揪起来。

    随后咬牙。

    这群王八蛋——

    张别鹤说:“所以我们需要把他的真正身份揪出来,而突破口就在程之宽身上。他是唯一知道对方身份的人,但程之宽把这个当他的护身符不会轻易交代,他大概会用这个当跟我见面,让我帮他的筹码。”

    “当然,还有一种可能性。”

    张别鹤撑着下巴,悠悠看着王一点,勾唇。

    “程之宽要的不是我帮他,而是等我过去要我的命。”

    王一点:……

    “哧,多简单的大脑。”

    王一点:……

    明明是你的大脑太聪明了吧。

    还有,不要这么把这么危险的事说的这么快乐呀!!

    *

    另一边。

    烟蒂落满了山路。

    昂贵西装皱的难看,看不出穿了几天,可男人却没时间打理它。

    靠在车上的男人双眼赤红,天色渐晚,他发光的眼睛透出惊心的疯狂,手在手机上用力的一下下按,不放弃的偏执的发送消息。

    “张别鹤我知道你想要什么,你要帮你那个小警察情人报仇,可组织创建者的真实身份除了我谁也不知道,来见我!”

    “只要你来见我,我就告诉你。”

    重复的消息一遍遍发送,而那头终于像是懒懒的人不耐烦后勉为其难的回应——手中的电话收到了回信。

    猩红狰狞的瞳孔紧缩。

    上面写了几个简短的字:可以,地点你定。

    自信到傲慢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……哈,张别鹤你还真是自信,是觉得把我看透了吗。”

    下巴胡子青黑,头发凌乱从未有过这样落拓的程之宽咧出个癫狂的笑。

    他关上手机拉开车门,看着座椅上女孩的照片和紧挨照片的手枪。

    “我已经没有希望了……我知道、我知道,就算重回程氏,我的未来也早已注定……我失败了……”

    经此一事,他未来不会有希望胜过张别鹤。

    是的。

    赢过张别鹤对于程之宽来说比什么都重要!从他见到张别鹤那天、童年的那日开始,赢过对方就成了程之宽的心魔执念!

    用老话来讲,这个人已经钻进了牛角尖。

    哪怕凭借才能东山再起不是没希望,凭借他的头脑可以忍辱负重再度站起来,不过,也就止步于此了。

    可只要赢不过张别鹤,在程之宽眼中这样的未来他不屑要。

    于是他决定用另一种方式打败张别鹤。

    “如果我把他杀了,那我岂不是也是赢了?毕竟杀他的人是我啊,是我!”

    死掉的人是失败者,杀人凶手是赢家。

    多直白的输赢。

    拿起座椅上的枪,程之宽瞥过他曾深爱的青梅的照片。

    然后冷笑着把照片撕成碎片。

    “这世上已经有了我,就不能在有他张别鹤,是老天不公平在先的,我没错,张别鹤该死!”

    73:冬蝉的反杀(上)

    【在蝉死亡螳螂没下场之前,谁都觉得自己是那只黄雀。】

    人们常说黄昏是逢魔时刻。

    太阳落山黑夜降临,无数的鬼魅魍魉加冕登场。

    一排排竖起的墓碑白天看上去已经足够脊背发凉,晚上它们像一个个沉默的幽灵,直直看着踏入这片安息地的活人。

    脚步声在公墓响起,程之宽抬头看着来人咧出个讽刺的笑,转眼不见。

    他昂首盯着对方说:“你竟然真敢来。”

    来人双手插在长款风衣的口袋,乏味且冰冷的眼珠回视程之宽,像剧透过电影结局还要继续看一遍,面容写满了怠慢,闻言他启唇,嗓音也和表情一样慢而敷衍。

    “有什么不敢,”张别鹤懒散的站着,高高的个子拖出一长条影子,衣服和发丝随冷风拂动,乏味睨着他,“你的心思随便就能看透,因为太容易甚至懒得去猜,程之宽,你的胜负欲与我毫无意义,你就想比过我一次的话,那我让让你也不是不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