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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分家末席袭杀本家首席,什么罪行,应该不用我多说吧?”

    话音落下,纲弥代秋月顿感双眼发黑,前途无亮,本来光辉灿烂的一生,似乎瞬间走到了尽头。

    无他,只因为纲弥代时滩是在他力排众议的情况下,强行结束软禁期,放出去参加战争的……

    晚上十二点前还有一章,真没有存稿,一切都是现写,望各位书友见谅。

    感谢林中戴瑞克大佬的打赏,谢谢大家的月票支持,我去继续码字了

    第74章 不求有功,但求无过

    纲弥代秋月,纲弥代家第二十二代家主,兢兢业业地操劳家族中大小事情,每月主持一次家族会议,贵族会议更是从未缺席。

    不求有功,但求无过。

    叛军动乱,危害家族利益,他自掏腰包用以研发战斗灵具。

    如果不是因为怕死的话,纲弥代秋月甚至想自己上去终结这场战争。

    要知道,并不是每位贵族家主,都有着足够的天赋,能够拥有队长级实力的。

    没有队长级实力,进入到战场中,随时都有可能被一波带走。

    可就算如此,纲弥代秋月仍旧是为了结束战争,而付出了属于他个人的巨大利益。

    战斗灵具的研发经费,可不是一个小数目。

    当然,这点钱对于纲弥代家而言算不了什么。

    他本来指望此次叛军动乱结束后,能够在他作为家主的履历上,画上浓重的一笔。

    可为了以防万一,他硬是暂停了纲弥代时滩的软禁期,让其也一同前往战场上。

    毕竟,纲弥代时滩的实力还是十分可观的。

    作为山本元柳斋弟子的他,单论资历要远超过现在的多任队长。

    然后,就没有然后了。

    任凭纲弥代秋月打破脑袋也是想不到,纲弥代时滩区区一个分家末席,居然敢擅自妄为,于战场上袭杀本家首席。

    难道他就不担心计划败露,被判处殛刑吗?

    诚然。

    这类事情在贵族中常有发生,几乎已经成了历代以来的传统,纲弥代家更是其中佼佼者。

    就连纲弥代秋月也是通过明争暗斗的手段,方才坐上这家主之位的。

    但相较于纲弥代时滩的勇猛,纲弥代秋月还是甘拜下风。

    这下好了,人没杀了,还把自己给搭进去了。

    “咳咳,这其中可能有什么误会。”

    纲弥代秋月试图挽回一丝丝希望,最少把自己从这件事情中摘出来。

    闻言,溯风揉了揉发胀的眉心,不耐道:“你觉得这种程度的理由能够说服家老们,还是能够说服我?”

    是的,纲弥代秋月没有针对自己的意思。

    但不代表溯风没有针对他的意思。

    纲弥代家中派系繁多,各自为政,彼此间虽有合作,大多数也属于利益之间的迎合。

    巧的是,纲弥代秋月和纲弥代溯风并非一个派系。

    如今,纲弥代时滩因为纲弥代秋月的擅自决定,于现世中对自己进行袭杀,总要再找个背锅的吧?

    在纲弥代时滩已死的情况下,那不就轮到纲弥代秋月了吗?

    “咳咳,老夫觉得可以和家老们商议一下,召开个族内会议。”

    纲弥代秋月还想再挣扎一手,万一事情成了岂不是免去了一场灾祸?

    溯风目光平静,淡漠地注视着自己的这位便宜叔父。

    在二人都不开口的前提下,房间中顿时陷入了诡异的沉寂。

    良久。

    “那我选择尊重你的想法。”溯风起身离去,丝毫不给对方面子。

    之前在现世为了坑纲弥代时滩一手,溯风连自己的内衬都撕开了,再加上和萨尔阿波罗战斗时被各种不明粘液糊脸。

    现在他急需找个地方清理一番。

    “所以,这就是你来我房间里洗澡的原因?”

    松本乱菊双手环抱,勒出胸前深深沟壑,一脸怀疑地看着浴池中的身影。

    “不要用那种无礼的眼神盯着我啊,乱菊。”

    溯风双手放在两边,惬意地仰靠在岩壁上,享受着温泉水带来的舒适,“毕竟,只有这里浴池的温泉水温最合适啊。”

    没有什么比经历过多场厮杀战斗后,再进行一番温泉浸泡更舒服的事情了。

    如果有的话,那请务必带上他。

    争辩不过,松本乱菊气鼓鼓地蹲在溯风的身边,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脸颊:“这一场战争很艰难吗?”

    “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伱如此狼狈地从外面回来。”

    “说来可惜。”溯风听出言语间的关切,语气也柔和了几分,“叛军成员全部加起来,都不如最后出现的那只瓦史托德。”

    “萨尔阿波罗·格兰兹。”

    提及这个,松本乱菊下意识地回忆起了流魂街逆骨区的那一次战斗。

    灵压无限接近于瓦史托德的亚丘卡斯。

    在狂暴灵压袭来之际,令人绝望窒息的感觉,足以让人终生难忘。

    想至此,松本乱菊突然有些气馁,颓废的气息在她身上不断地蔓延着:

    “说起来,我还真是无用之人呢,这么多次战斗都无法帮到你一点。”

    “明明副队长的实力放眼整个尸魂界,已经算是很强的了。”

    溯风从水中伸出泡得微红的右手,直接捏在了松本乱菊的脸颊上,轻轻扯了扯,宽慰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