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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4b7小说网 > 都市小说 > 降川 > 第101章
    迟驰看上去没有太大的反应,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陆时川,正当陆时川以为,迟驰要对他那些行径说些什么的时候,迟驰却只是不解地反问了一句话。

    “所以怎么可能会没关系?”

    陆时川结了一层薄薄的冰的内心瞬间被这句话砸碎捅穿。

    陆时川低而急促地“啊——”了一声。

    其实是没关系的,离开迟驰后他不会死,会过得好好的,只是有那么一些难过而已,可他早就已经做过很多遍假设了,那些难过也只会化作理所应当。

    “怎么会没关系?”迟驰步步紧逼,站起身来走到陆时川面前,他居高临下地握住陆时川的下巴,又一次反问,“没关系吗?”

    陆时川被他握住了脸,略显匆匆地抓住迟驰的手腕,眼神中却是难以察觉的颤动,他在迟驰的注视下恍然大悟般嗯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有关系。”

    迟驰低头吻在他的嘴唇上,不留情面地搜刮走陆时川口腔中的所有氧气。陆时川被迫靠在椅背上,等着这个凶悍且横冲直撞的吻结束,他微微皱着眉,眼睛却比以往都要更亮。

    迟驰不讨厌他,他说了那么多,可迟驰还是愿意吻他。

    于是陆时川将手覆盖在迟驰的大腿上,低声邀请道:“做吧。”

    迟驰没有立刻答应,只是用手抚摸着陆时川光滑的脸颊,低着眼淡淡回答道:“不是要工作么。”

    “荒废了一个早上,荒废掉一整天也无所谓。”陆时川手指借着迟驰裤子边缘溜走进去。

    陆时川亲在迟驰掌心。

    “要不要试试掐我,主人。”

    他用湿润的舌尖舔在迟驰的掌心,目光紧跟着迟驰。

    【作者有话说】

    我们陆总终于可以不装纯了呀我去

    第58章 接你回去

    陆时川疯了吗?迟驰甚至会这么想,被攥着手掐上陆时川脖颈的时候,他能感受到他的脉搏在掌心跳动,捏着那脆弱的喉管,只需要稍稍用力,这个人的脸就会逐渐发红发青。

    迟驰手指收着力道,却被陆时川攥着又掐紧两分,他看着陆时川的眼睛逐渐失焦,口中的气息声和叫声逐渐微弱,直到陆时川抖着身体,将那高点后的余音彻底封锁在喉咙里,疲软地松开手。陆时川吐着舌尖,冲着他坦然一笑,气流钻进喉管中让他猛烈地咳了两声。

    这人释放出一切般,躺在酒店的大床上,刚刚扑面而来的窒息感却没有给他带来任何与死亡相关的恐惧,反而,陆时川似乎觉得很爽。陆时川的表情轻松且畅快,仿佛从来没有这么无负担地生活过,他的身体还在余波中微微发颤抖动,劲瘦的腰上是赤裸裸的掐痕,他慢吞吞挪到床头摸出一根香烟来,半靠半撑着,在床头抽起烟来。

    陆时川微微眯着眼,吐出烟圈,又摸索几步爬到迟驰身边去,他将湿濡的烟嘴堵进迟驰的唇间,畅快地弯起眼淡声道:“我好爽啊,迟驰。”

    迟驰手指溜进他发间,没什么表情的将烟雾喷在他脸上,只作评了三个字。

    “那真好。”

    陆时川可以说是发了一晚上的“疯”,和过去在迟驰眼里的陆时川截然不同。陆时川次日起床的时候却又恢复到了正常状态下,早上八点准时起床,西装革履地站在落地镜面前整理衣装准备去工作。

    迟驰一觉醒来就看见陆时川笔挺的西装裤、恰到好处的暗红色领带,和一丝不苟的衬衫。陆时川随意坐在座椅上,西装裤绷起的时候还能看见束缚住脚踝的西装袜,他点了点鞋尖,心情不错地替自己别上了胸针。

    “今天有应酬?”迟驰从被子里爬出来,头昏脑涨地撑了撑额头,声音有些懒怠。昨天还在发烧的陆时川今天却精神大好,他声音淡淡的,张口否认。

    “心情好。”

    迟驰低头笑了下没说话。

    陆时川想起什么,继续道:“接下来一段时间应该不用去西北了,江涛等会就会通知。事情处理完之后就会继续推进,不用着急。”

    “因为你说的那些照片?”迟驰双手后撑着床垫,淡淡笑笑。陆时川手微微一顿,没有否认,继续说道:“现在暂时不动,缓兵之计,我们大概还需要两个星期的时间,两个星期之后,一起都会解决。”

    迟驰恍然大悟笑笑,冲着陆时川勾了勾手,把陆时川叫到自己跟前。

    “那不知道这两个星期你想让我待在你身边还是离你远一点?”

    陆时川垂眼看他,冷不丁抬手将迟驰的头发都拨到一边去,冷冰冰的唇盖在迟驰的额头上,将迟驰亲得一愣。

    陆时川平静道:“回江市,明天我们一起。”

    裴昼这几天发来的短信都带着点阴阳怪气的成分在,虽然说陆时川从来没有设想过能完美避开裴昼的所有眼睛,但还是不曾想过,尝试到点儿情感滋润的裴昼能变得这么八卦。

    类似于陆总不要纵欲过度,小别胜新婚等等之类,得知陆时川在迟驰来的第二天一整天都不曾出过酒店大门之后,话里话外越发猖狂。

    陆时川有时候实在想抬手一拳把这个人打到嵌进墙里说不出话来,但条件受限只能当做没看见过这人的消息。

    裴昼手里把着不少蔡邦平这些年来留下的小尾巴,迟驰认知里蔡邦平就是个脑子进水半斤干草都吸不干的奇葩,一个名副其实的草包,做事儿全靠他亲爹留下的人给他擦屁股,实际上自己是从不注意善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