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贯彻初衷》 1.一颗糖 孟禾初坐在书桌前,抓着笔想要做练习题,却始终心神不宁,半天都没有写完一道普普通通的论述题。 天气是很热,人在户外的时候会感觉仿佛身处蒸笼,一呼一吸的都是热烫的空气,没一会儿身上就会蒸发出黏腻的汗液,附着在皮肤上,怪不舒服的。 可是孟禾初的房间里开了空调,温度很舒适,凉凉的风吹拂着整个房间,吹散掉让人烦躁的暑气,不应因为热而写不出题才是。 一缕散落的碎发刮了刮脸颊,痒丝丝的,孟禾初随手就把发丝撩到耳后,努力想让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习题上,却无济于事。 又过了一会儿,大门处传来门铃的响声,孟禾初才像木偶突然被解开了禁锢一样,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,小跑着去开门。 “久等了吧?”关彻抱歉地说,“刚刚路上有点堵车,所以来晚了。” 男生穿着干干净净的白色短袖,额头和鼻尖都隐约可见汗水的痕迹,头发也沾染着些许湿意,明显是紧赶慢赶跑过来的。 “没事。”孟禾初摇摇头,“我正好也在做题。” 她从鞋柜拿出特意买的男士拖鞋让他换上,把他领到自己的房间里去。 凉爽的空调风迎面扑来,让关彻一下子舒服了许多。 “坐这里吧。”孟禾初示意他坐到书桌前的另外一张椅子上。 由于不够椅子,这还是她特意从饭桌那里搬过来的,费了好一番力气。 关彻第一次进女朋友的房间,有点拘谨,连眼睛都不敢乱看,听到她这么一说,才急忙走过去坐到椅子上。 桌子上摆着一本摊开的历史练习册,然而新的一页只有一题的题干有被勾画过的痕迹,并没有动笔作答。 “初初,这题是不会做吗?”关彻温柔地问道,“要不要我教你?” “啊……不是。”孟禾初急忙摇了摇头,“只不过刚好做到这题而已,还没来得及开始写。” 说完,她顺手就把这本练习册收了起来,放到一旁的书立上。 关彻想到女朋友确实挺擅长文科,便也没有多问,而是从自己的书包里掏出特意准备的笔记本和教辅,放到桌子上:“我给你带了几本适合你的资料,你看看……” 孟禾初成绩挺不错,在班里可以排上游,尤其是文科,基本上都能拿高分,偏偏只有数学,无论怎么努力都没法得到突破,总是不上不下的,拖累整体的分数,让她感到很困扰。 上一周的月考,她因为数学没考好名次退步了,关彻见她很沮丧,便主动提出周末要帮她补习。 关彻是班里总分的第一名,数学成绩一直都名列前茅,孟禾初自然没有拒绝他的好意。 唯一的意外是,两人本来想去图书馆学习,但是附近的图书馆突然要翻修,无奈之下,只好将学习地点改成了孟禾初的家。 反正孟禾初是自己一个人租房子住,平时只有一个阿姨会上门给她打扫卫生和做饭,没有人会来打扰。 “我看看……”孟禾初在关彻旁边坐下,拿起桌上的一本笔记本,翻开一页仔仔细细地看了起来。 笔记都是关彻这两天亲手整理的,记的都是一些基础的知识点和浅显易懂的典型题,是专门为孟禾初这种不太擅长数学的人量身定做的。 孟禾初在专心看笔记,关彻却不由走了神。 密闭的房间,两人坐得实在是太近了。 少女今天就穿了一件宽松的家居服,乌黑的长发在脑后扎了一个简简单单的马尾,露出线条优美的脖颈,让人控制不住去看她颈窝处白皙细腻的肌肤。 而这个年纪的女孩特有的馨香,也若有似无地飘到关彻鼻间,勾得他心尖发痒。 明明没有触碰到,他却能想象出孟禾初的身体有多柔软纤细…… “关彻。”孟禾初突然叫了他一声,“你能给我讲讲这道题吗?” 2.两颗糖 关彻有点慌乱地回过神来,惊觉自己刚才居然在意淫女朋友,顿时产生了强烈的罪恶感。 孟禾初是那么单纯,像一朵干干净净的栀子花一样,对男女情事方面的了解宛如一张白纸,他怎么能用自己污秽的想法将这么美好的女孩玷污? 偏偏,他就算努力想要克制,也总是有心无力。 刚在一起的时候还好,随着交往的时间渐长,他发现他越来越控制不了自己对孟禾初的渴望。 正值青春期的高中男生,无一不精力旺盛。课余时间,常有男生神神秘秘地聚在一起,讨论某小网站上女演员的外表与身材——关彻对此嗤之以鼻,但是不小心听到他们带颜色的玩笑后,却控制不住地想起孟禾初。 他的女朋友,就像是校园电视剧里标配的白月光女主角一样,身上的校服总是干干净净的,散发着洗衣粉的淡淡香味,下课时间喜欢在自己的座位上安安静静地看书写作业,美好得宛如一幅画。 然而,他最近却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,不去欣赏这美好的画面,反而忍不住将目光投向孟禾初胸前饱满的弧度,发丝垂落的白皙脖颈,以及抬手时不小心露出的一截细腰…… 每次不小心瞥见这些诱人的风光后,他总会像是被烫到了一般飞快移开视线,却又忍不住在脑海里反复回味,心尖被强烈的欲望灼烧到发疼。 尤其是深夜,一回想起白天看见的画面,裤裆处那根不争气的性器总会兴奋地勃起,将内裤顶出一个明显的大包,勒得生疼。 几乎每天,关彻睡觉前都被迫自慰,不然只能顶着一柱擎天干瞪眼,根本睡不着觉。 偏偏这些烦恼根本无人诉说,只能自己一个人默默消化,让关彻苦闷极了。 “怎么了?”孟禾初见关彻半天没有反应,凑近来关心地问道,“是不是空调太热了不舒服?要不要我再调低一点?” 她不凑过来还好,一凑过来,关彻就能清晰地看见她粉嫩嫩的柔软嘴唇,以及白得跟牛奶一样的肌肤,甚至还能从宽大的领口瞥见一点胸前的饱满…… 用尽全力压制的欲望顿时喷涌而出。 关彻感受到自己的性器不可抑制地硬挺勃起,变成粗粗长长的一大根,紧紧卡在内裤里,热烫得厉害。 他悄悄用手调整了一下性器的位置,让龟头不至于顶得发疼,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正常一点:“没事……” “是吗?”孟禾初担忧地问道,“可是你的脸好红啊……” 说完,她伸出手,抚上关彻的额头,声音温温柔柔的:“不会是中暑了吧?” 少女的柔荑软软凉凉,却没能降下关彻体内躁动的欲火,反而让其愈烧愈烈。 关彻一把攥住孟禾初的手腕,略一用力,把她整个人拉向自己。 孟禾初身体轻盈,轻而易举就被拉了过去,膝盖撞到关彻的膝盖,从而跌了一下,半跪到他腿上。 关彻及时伸手一揽,扶住她的腰,才没让她摔到地上。 “谢谢……”孟禾初以为是自己没站稳,男友顺手扶了自己一下,连忙软声道谢。 然而,她正想起身坐回位置,却被关彻扣住了后腰,动弹不得。 “怎么了?”她不明所以地看着男友,发现对方正用一种意味不明的眼神看着自己,心尖一颤。 关彻的眼神深沉而灼热,就像是蛰伏在黑暗中的野兽正在紧紧盯着势在必得的猎物一般。 “初初。”他哑声唤道,语气温柔缱绻,却带着不易察觉的危险感,“我可以亲亲你吗?” 3.三颗糖 孟禾初看着男友近在咫尺的俊脸,心跳漏了半拍。 交往了快一个学期,两人不是没有接过吻,但每一次都是浅尝辄止——在放学一起回家的路上,或者在周末偶尔出来见面的时候,轻轻碰一下嘴唇,就飞快地分开。 就好像蝴蝶轻盈地落在花瓣上一瞬,又立刻飞开。 连恋人的气息都没有沾到多少。 孟禾初对于接吻的印象,仅限于这种过家家般的轻吻。 因此,在关彻提出接吻的请求时,她的第一反应,就是这次也是同以往一样的轻吻。 但是,出于某种直觉,她察觉到似乎有什么东西和平时不一样—— 关彻的怀抱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炙热,眼神也蕴含着某种让她有点心惊胆战的东西——这些都像是预警着危险的信号,提醒她快点逃开。 “初初?”关彻见她没有反应,又哑着嗓子喊了一声。 孟禾初听着这明明应当十分熟悉的嗓音,竟品出了几分陌生。 关彻是那种阳光温柔型的大男孩,平日声音也是温润和煦的,带着这个年纪的少年特有的朝气。然而,他此刻的嗓音比平时要低上许多,带着微微的沙哑,像是在刻意压制着什么。 为什么会感到陌生呢…… 孟禾初听着自己如鼓的心跳,突然明白了什么。 是因为关彻突然变得像个男人了。 不再是那个规矩守礼的纯情少年,而是一个成熟的、具有压迫感的男人。 从她与关彻紧贴着的膝盖处透过衣服传来的热意,也提醒着她这一点。 空气顿时变得稀薄炙热起来。 孟禾初双手扶着关彻的肩,低头看着他漆黑如墨的双眼,觉得被他触碰着的地方一片滚烫酥麻,烧得她浑身不自在,直想要逃离。 “我……”她慌乱地避开关彻的视线,有点结巴地说,“还、还是学习吧。” “待会儿可以慢慢学。”关彻一改平时的善解人意,箍住她的腰,不让她从自己的腿上滑下去,“不急。” 孟禾初的脸烧得发烫,耳根子也红通通的。 她睫毛轻颤,软得像只小鹌鹑,被男友从后握住脖颈也不敢动弹,只能乖顺地任由对方按下她的脑袋,将嘴唇贴了上来。 好软,好软。 关彻搂着女孩柔软纤细的身体,吻着她香香甜甜的唇瓣,有点克制不住自己的冲动。 他如同以往一样,用自己的嘴唇贴着孟禾初的,心跳颤动得厉害,很想要继续深入,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做。 孟禾初已经彻底软在了他的怀里,整个人跨坐在他的腿上,臀部紧紧贴着他的大腿,感受着少年身上源源不断传来的火气。 关彻急躁地摩挲了好一会儿孟禾初的唇瓣,含着她的下嘴唇吮吸,甚至用牙齿轻轻磨了几下,像是要把她吞吃入腹。 孟禾初在他的身上轻轻颤抖,觉得男友和平时很不一样,仿佛野兽脱去了伪装的外衣,垂涎许久的小羊羔叼在嘴里,一下一下地舔它的绒毛,考虑着该怎么下嘴。 很快,她的感觉就得到了印证。 关彻终于鼓起了勇气,试探着伸出舌头,一点一点从两人的唇缝中滑了进去。 他很急,急得满头大汗,恨不得立刻将舌头全部伸进去,缠住孟禾初的小舌头用力吮吸,舔遍她小嘴里的每一个角落。 但是,他不能那么做。 那样会吓坏他单纯的小女朋友的。 哪怕是现在这样小心翼翼地深入,孟禾初都已经敏感得抖起来,更别提汹涌的热吻了。 关彻宁可自己忍到流汗,浑身紧绷,都不愿意吓坏喜欢的女孩。 不知道磨了多久,两人的舌尖终于轻轻地触在了一起。 又软又滑,带着让人战栗的酥麻。 关彻喉头轻滚,握住孟禾初的后颈,把她往自己的方向拉得更近一点,卷住她的舌头,慢条斯理地吮吸摩挲起来。 安静的房间里响起轻微的唇舌交缠声。 孟禾初控制不住地抖,双眼变得雾蒙蒙,只能无助地攀着关彻,任由他肆意地亲吻自己。 比起这种陌生的深吻,更让她心慌的,是顶在她臀缝的硬物。 4.四颗糖 上过生理课,孟禾初自然知道那是什么。 她没想到的是,一向对她彬彬有礼、温和体贴的男友竟会对她有那方面的想法。 这个发现让她面红耳赤,身体愈发酥软。 关彻知道女朋友察觉到了自己的反应。 他非但没有回避或者找借口掩饰,反而坏心眼地往上顶了顶,让硬邦邦的性器更加深入地挤进她的臀缝,甚至蹭到柔软的腿心,想看看她会作什么反应。 会害羞?还是会厌恶? 关彻一边吻她,一边好奇地观察她的反应。 孟禾初不知道男朋友是故意的,只以为他是太硬了,所以不小心碰到。 她揪紧关彻的衣角,用水雾雾的眼睛看着他,鼓起勇气问道:“关彻,你想要吗?” 关彻万万没想到她会如此直接地问出来,顿时红了脸。 他稍微加大了掐着她腰的力度,紧紧盯着她的眼睛,心跳如鼓道:“初初,你想吗?” 孟禾初心脏狂跳。 在这个封闭的房间,和男友紧紧搂抱在一起,肢体交缠,对方还问出这么暧昧的话,让她产生了一种偷情般的心虚感。 谁让他们还只是高中生呢。 亲吻、做爱,似乎没有人会把这些字眼联系到高中生身上。 在今天之前,孟禾初一直都认为进一步的亲密接触离自己和关彻很遥远,最起码也是读大学之后的事情。 然而,此刻他们就好像突然撕破了那一层窗户纸,把一些潜藏在暗处的东西拉到了太阳底下,不得不去直接面对。 孟禾初向来是个乖乖女,在所有人眼里都是个听话的好学生,但是她现在莫名就是很想摆脱那些思想观念的束缚,和男友一起尝尝禁果。 强烈的兴奋感冲刷掉了那一点心虚。 于是,孟禾初红着脸点点头:“想的。” 关彻一阵欣喜,立马拿出手机,在屏幕上操作了好一会儿。 孟禾初有点不明所以:“你在干嘛啊?” “买计生用品。”关彻哑声说,最后点了下支付按钮,付了款,便立刻把手机丢到一边,没等孟禾初回答就抱着她重新吻了上去。 如果说刚才的吻他还有所克制,那么现在他就彻底变得肆无忌惮,深入而汹涌地吻着孟禾初,让她有点呼吸不畅,只能含着泪委屈地捶他的肩。 吻了没一会儿,关彻就心急地抱着孟禾初上了床,欺身压了上去,继续低头吮吻她的嘴唇。 少女的身体比想象中更加柔软纤细,即便是隔着衣料,关彻也能感受到孟禾初的娇嫩,性器控制不住地涨大一圈。 小小软软的一只,被压在身下,无法反抗。 还甜美多汁。 关彻此刻性欲很旺盛,却又不想因为过于孟浪而吓坏孟禾初,只能小心谨慎地试探、再试探,像温水煮青蛙一样,让女孩慢慢适应自己的触碰,如此才能进行下一步。 孟禾初羞得缩成一团。 在自己每天睡的床上,被男朋友压着亲吻,两个人没有一丝缝隙地贴在一起,并且马上就要发生更加亲密的关系。 认知到这些事情后,她愈发心跳如鼓,感觉关彻每抚摸自己一下,都会带来过电般的酥麻,让她浑身发软。 关彻吻到嘴唇发麻,才恋恋不舍地移开,转为在孟禾初的额头、脸颊、颈窝落下细细密密的碎吻,甚至连鼻尖都没有放过。 那么乖那么乖的宝贝,让人恨不得把她全身上下亲个遍、舔个遍,再狠狠揉入自己的体内。 孟禾初被这些甜腻的吻烫得忍不住战栗,紧紧闭上眼睛。 关彻见状,忍不住低头轻轻吻在她发颤的睫毛上。 孟禾初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跳声。 接着,关彻往下吮吻起她修长的脖子。 微湿的触感让孟禾初发痒,喉间溢出些许呻吟。 关彻一路吻,一路用手解开她上衣的扣子。 雪白的肌肤一点一点裸露出来。 5.五颗糖 关彻感觉自己在拆一份神秘的礼物。 很想去触碰,却又感到犹豫,害怕毁掉眼前圣洁的美好。 那么纯粹的白,要是染上其他颜色,就会被玷污了吧。 不过,他终究是克服了心里那点罪恶感,屏住呼吸拉开了孟禾初的上衣。 少女的胸乳还没有发育完全,不如成熟女人的丰腴,却十分饱满圆润,颤颤巍巍的两团,随着孟禾初的一呼一吸而轻轻晃动,像极了滑腻的奶冻。 顶尖还镶嵌着两颗粉嫩嫩的小圆核,翘立在空气中,很是可爱。 孟禾初的乳儿跟她这个人一样,乖乖软软的。 关彻小心翼翼地用手掌拢住她的乳肉,轻轻往中间挤压,又松开,随即试探着揉了揉,感受滑腻的乳肉在掌间变化着形状,从指缝中溢出。 虽然不大,但是与他的手掌大小很契合,正好一手一个。 关彻握着孟禾初的乳儿,感觉自己握住了她的心跳。 呼吸愈发灼热。 他低下头去,含住了其中一边的乳尖。 一开始还很含蓄,只轻柔地吮吸,到后面实在没法餍足,他便放开了来,大口大口地将乳肉纳入口中,狂野得像是要将整个乳儿吞进肚去,然后再吐出些许、再吸进去,如此反复,让奶冻般的乳肉在他的唇舌间流连,沾上湿漉漉的津液。 孟禾初感觉到自己的乳肉被关彻柔软的嘴唇吞吐着,对方的齿尖还总是不经意刮过乳儿光滑的表面,微痛的同时还激起电击般的酥麻,让她羞得不敢睁眼。 关彻吃了乳肉还不满足,用牙齿衔住乳头磨了起来,把乳头吸得嫣红,色泽比之前深了许多,还微微肿胀,圆圆的一颗翘在乳肉上,像熟透的莓果。 等他蹂躏够了的时候,孟禾初的乳儿被玩得已经不成样子了。 就像是一朵青涩的花苞,被露水滋润了之后绽放开,变成了艳丽的花儿。 关彻没有停顿,一路吻着孟禾初的身体往下。 孟禾初感觉到他的轻吻一下一下落在自己裸露的皮肤上,激起阵阵战栗。 大掌抚上腰际,勾住裤子的边缘,拉下。 布料滑过少女纤长的腿儿,直至完全脱离身体。 孟禾初没有阻止他,只条件反射夹紧了腿。 关彻看见了她细微的小动作,没有急着攻城略地,而是重新压到她身上,吻住她。 不含情欲,只是为了安抚。 很快,孟禾初就放松了身体,紧夹着的双腿间也出现了一条缝隙。 关彻喉头轻滚,小心翼翼地将手指滑入她的腿间,隔着内裤摸上她的私处。 这是他第一次真实地触碰到女孩子的隐私部位。 虽然,隔了一层阻碍。 关彻的大脑内分泌出极其强烈的多巴胺,刺激着他的神经。 好想将眼前的女孩揉碎,塞进自己的身体里,血肉融合。 他呼吸急促,抓住孟禾初的内裤边边,顺着她的腿往下扯。 纯白的内裤滑过少女的脚踝,落到刚才脱下的裤子上。 现在没有任何阻隔了。 关彻没有急着去看她的腿心,而是先望向她的双眼。 那么纯粹的一双水眸,盛满了对他的信赖。 轻而易举就能将他浸泡在里面,然后溺毙。 “我好喜欢你。”他不知为何就脱口而出道。 孟禾初睫毛颤了颤。 羞涩地眨了眨眼睛。 然后她说:“我也喜欢你。” 关彻的心软得一塌糊涂。 他轻轻吻了下孟禾初的额头,说了声“不怕”,然后将手移向她的腿心,直接摸上那一片柔软。 6.六颗糖 少女的私处就像是嫩豆腐一样,又软又滑,带着微微的湿润,让人生怕多用点力就会把指下的柔嫩给捏碎。 关彻不敢肆意妄为,只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孟禾初的外阴,不知道该如何深入。 “关彻,你要看看吗?”孟禾初见他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,抬起湿漉漉的眼睛问道。 关彻的心脏剧烈一跳。 真是要命。 女朋友光着身子在自己身下,乖乖软软地任由他抚摸,还娇滴滴地问他要不要看,简直要让他自制力归零。 “要。”关彻哑声应道,握住孟禾初的大腿根,往两边分开。 少年的手指掐在充满肉感的大腿上,微微凹陷,其肤色的差异显得格外色情。 孟禾初感觉到男友灼热的视线落在自己腿心,耳根子烧得通红。 那个地方也在关彻的注视下渐渐产生奇怪的感觉,深处泛开酥酥麻麻的痒,甚至还有热热的液体流出来。 这种感觉很陌生。 关彻用手指捻了点孟禾初流出来的液体,举到眼前。 滑滑的、透亮的淫液,是少女情动的证明。 他情不自禁伸出舌尖,将手指上沾的淫液舔了个干净。 “你干嘛!”孟禾初急呼一声。 那个东西那么脏,他怎么能直接吃下去…… “初初的水儿真甜。”关彻不知餍足地舔舔嘴唇,难得跟孟禾初开了个黄腔。 孟禾初的脸爆红。 今天的关彻哪哪儿都不对劲!就像是换了个人一样。 比起平时的绅士,他今天看起来更像是同龄的那些毛头小子——对女孩的身体浮想联翩,充满渴望。 “我还想喝。”关彻看着孟禾初害羞的模样,故意逗她,“初初愿意让我直接喝吗?” 直接喝…… 孟禾初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,顿时激动地摇头:“不行!” 光是像现在这样就已经让她紧张到快无法呼吸了,如果让关彻去舔她那里…… 她一定会当场晕厥的。 关彻也不是真的想第一次就玩得那么刺激,只不过是逗逗她罢了,倒也没有揪着不放。 他按照从网上学来的知识,在孟禾初的花唇缝隙里找到那一颗隐蔽的花核,用指腹搓揉起来。 “嗯……”孟禾初嘴唇微张,溢出些许破碎的呻吟。 陌生的快感汇集在关彻揉的那一处,又酥又麻,让她控制不住地弓起腰,轻微地扭动,想要逃离,又想要更多。 关彻很快就找到了技巧,一边用指腹快速上下滑动,一边用另一只手摸上湿泞的穴口,挤入一根手指,轻轻地抽插起来。 孟禾初感觉很刺激,用手捂住脸,做贼心虚般不敢看关彻的动作。 不多时,关彻就再往她穴里加入了一根手指,抽插的速度也加快了许多。 “呜呜……”孟禾初被弄得很舒服,发出哭泣般的低吟,最后猛地弓了下腰,双腿一夹,喷射出一大股清亮的水液。 床单上晕开深色的水渍。 关彻的手也被浇了个透。 孟禾初从短暂的失神中恢复过来后,心里涌上强烈的羞耻感,磕磕巴巴地还不知道该怎么解释,门铃声就响了。 关彻赶去开门。 孟禾初一个人待在空荡荡的房间里,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,越想心跳越快,几乎快要晕厥过去。 等关彻回来之后,他们就要真的…… 孟禾初的心脏快要跃出嗓子眼了。 关彻提着袋子进房间时,看见的就是女朋友像煮熟的虾子一样蜷缩在床上的场景。 少女几乎全裸,羞涩地夹着腿,屁股底下是湿透了的床单,让人浮想联翩。 他再也无法忍耐,从袋子里掏出避孕套的盒子,拆开包装取出一个,又急又笨拙地撕开,套到自己硬挺的性器上,顺着粗长的茎身撸到根部。 随即翻身上床,压到孟禾初身上,轻轻吻了吻她的耳垂:“初初,我可以吗?” 7.七颗糖 孟禾初抖得厉害。 男友赤裸的肌肤紧紧贴在她的身上,让她感受到血气方刚的少年特有的热度。 同时,一根热烫的硬物气势汹汹地顶在她的大腿根上,充满了生命力和侵略性,让她更是控制不住地发软。 “可以……”孟禾初紧张地闭上眼睛,羞涩地说。 关彻得到了应允,紧张得心跳如鼓却又兴奋异常地拉开孟禾初的双腿,几乎是虔诚地把自己硬如炙铁的性器抵上她娇嫩的阴户,上下滑动着找到那一个微陷的小口,用力往里面顶去。 强烈的酸胀感从穴口蔓延到穴道深处。 孟禾初脸色刷白,咬紧下唇,极力忍耐着破处的疼痛。 一根粗硬的、热烫的肉棒,正在侵入她的身体,塞满她最隐秘的部位。 而这根色情的肉棒,属于她最爱的少年。 这个认知给予了孟禾初心理安慰,让她渐渐放松,小穴也变得柔软起来,不再死死地紧绷着,疼痛感也随之减轻。 关彻的感觉也很奇妙。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深入地触碰到女孩子的身体。 原来女性的小穴是这么柔软,与自慰的时候用手撸的触感截然不同,又湿又热,埋在里面会被层层迭迭的媚肉紧紧包裹着,像是插进了一口温暖的泉眼,舒服得蚀骨。 除此之外,插入女朋友的身体,让关彻有一种完整地拥有了她的感觉,心里被满足感塞得满满当当的,柔软得不行。 “初初……”关彻温柔地唤着孟禾初的名字,低头轻轻吮吸她的锁骨,腰身小幅度挺动,“还疼吗?” “不疼了。”孟禾初小声说道。 “那我开始了?”关彻拉起她的腿,勾到自己腰上,眼神愈发灼热。 “嗯。”孟禾初信赖地点了点头。 关彻看着她那双灵动的小鹿眼,埋在她体内的肉棒又硬了几分,再也抑制不了,按照自己的心意,猛烈地抽插起来。 孟禾初被撞得哭叫出声。 散发着雄性荷尔蒙的躯体将小小的女孩笼罩在底下,用最坚硬热烫的部位侵入女孩最脆弱柔嫩的地方,就像是一根烧红的铁棒不断嵌入最适合它的凹槽一样,重复地合二为一、分开,然后又合二为一。 虽然孟禾初不敢去直视关彻胯下的那根东西,但是她用身体感觉到,自己男友应该发育得相当好,又粗又长,每一下捣入都塞得满满的,几乎要把她撑坏。 两人的交合处不断发出啪叽啪叽的拍打声,肉棒每一次凿进小穴,都会溅出细碎的水花,把周围的毛发打湿,甚至落到床上。 孟禾初听见自己的小床被晃得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,羞得面红耳赤。 往后每一天晚上她躺在这里,肯定都会想起现在发生的事情,辗转反侧睡不着觉。 关彻就像是彻底释放出野性的雄兽,只知道闷声干着少女水润润的小穴,感受那极致的包裹与绞夹,想要深入一点,再深入一点。 最好能贯穿孟禾初最深最深的花心,在她的体内沾染上自己的气味,打上标记,将她彻底占为己有。 虽然关彻平时看着很阳光开朗,但是对于喜欢的女孩,他有着雄性天然的占有欲,恨不得把孟禾初揉进自己的骨血里,让她彻底与自己合二为一。 只不过,他比同龄人要成熟稳重得多,也更擅长伪装自己,因此平时对待孟禾初总是温柔体贴,从不会暴露自己心里的阴暗面。 不然,本来就有点胆怯的小姑娘一定会被吓跑的。 人都有劣根性,关键在于会不会克制和忍耐。 真正爱一个人,是会为了对方而压制自己的欲望的。 不过,此时已经越过了警戒线,关彻就没有必要再忍耐了。 当然,他并没有放开来尽情地释放,只是在保持温柔的范围内比较猛烈地肏弄,生怕伤害到孟禾初。 尽管他已经如此克制,但是孟禾初仍旧有些承受不住,被顶得上下起伏,只能无助地攀着他的手臂,呜呜地低泣。 少女的穴儿实在是太湿太紧,关彻还是第一次,没有坚持太久,就闷哼着趴在孟禾初身上射了出来。 8.八颗糖 半软的性器从紧致的穴中缓缓拔出。 孟禾初的小穴太过生嫩,关彻才抽出去,被撑开的穴口就立马合上,就像是一个合拢的花骨朵一样,含苞待放、娇艳欲滴。 肉棒的前端挂着避孕套的储精囊,微微下垂,兜满了浓稠的精液,看起来沉甸甸的。 关彻小心翼翼地将避孕套取了下来,打了个结,丢到房间的垃圾桶里。 孟禾初将脑袋埋进枕头里,羞得不敢说话。 这个姿势让她的腰身微微下榻,臀部朝后拱起,显得两团雪白的臀肉格外饱满浑圆,随着她的一呼一吸微微颤动,像软滑的奶冻一般,让人想要在上面烙上巴掌印,掐出鲜明的指痕。 当然,也就是想想而已。 关彻看着自己胯间又重新变得硬挺的性器,扶着额头,缓缓吐出一口浊气。 小姑娘太软太嫩了,只能捧在手心小心翼翼地呵护,不能肆意妄为。 “初初……”关彻伏到孟禾初背上,轻轻吻着她的耳垂,温柔地哄道,“下次我会轻一点的。” 还有下次? 孟禾初一惊,下意识想直起身,却忘记了自己还被关彻压在身下,这么一动,臀缝里就卡进了一根热烫的硬物。 她顿时僵直了身体,不敢动弹。 关彻抽了口气。 他的肉棒本来就蠢蠢欲动,现在被孟禾初软滑的臀缝夹着,还能浅浅地碰到柔嫩的阴唇,立马涨大了一圈。 “对不起,初初。”他哑着嗓道歉,迅速从旁边拿起第二个避孕套拆开,麻利地套上,“我实在是忍不住了,再来一次……” 说完,他沉腰略微一用力,从后顶开孟禾初的穴口,深深地插了进去。 “啊!”孟禾初被冷不防塞得满满当当,有点受不住,娇滴滴地哭出了声,“你干嘛!” “再来一次。”关彻紧紧贴着孟禾初的后背,喘息着央求道,“求求你了……忍不住了。” 孟禾初水润的小穴实在是太紧太软,让他恨不得一直埋在里面,永远都不拔出来。 “呜呜呜……”孟禾初从来没有发现自己的男朋友还有这么霸道的一面,委屈巴巴地呜咽出声,“关彻,你欺负我……” “不哭。”关彻软声安慰道,身下动作的力度却丝毫未减,“我只在床上欺负你,其他时候都听你的。” “骗人!”孟禾初被顶得浑身酥麻,小穴酸软得不行,声音都变得娇媚起来,“我不要喜欢你了……呜呜呜……” 关彻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。 他掐住孟禾初的腰,冷声说:“再说一遍。” 孟禾初正沉浸在情欲中,压根不知道自己刚刚随口说了什么,一脸茫然地说:“说什么?” 关彻气得磨了磨牙:“你刚刚说你不要喜欢我了。” “谁让你欺负我。”孟禾初扁着嘴委屈地说。 “哦,那你就是承认了你说了这话。”关彻猛地顶到最深处,听见孟禾初呜咽着呻吟了声,才稍微缓解了下郁闷的情绪。 孟禾初突然就叛逆了起来:“就说!你能把我怎么样?” 关彻本来都打算放过她了,听到这句话,直接脸一沉,发了狠地撞击起她的小穴来。 孟禾初的小床剧烈震动起来。 肉体拍打声和响亮的水声在房间里交织着,让空气都变得灼热而黏腻。 “呜呜呜……不要了……”孟禾初被死死压着,抬高屁股任由身后的少年凿干,又爽又怕,眼角滑下生理性的泪水,腿间的淫水也泛滥成灾,“我知道错了……” “晚了。”关彻低头咬了下她的后颈,语气中夹杂着一丝危险的意味,“我要好好惩罚你。” 说完,他愈发用力地干起孟禾初柔嫩的小穴来,听见交合处传来啪叽啪叽的水声,心中的欲望愈烧愈烈。 双手也没闲着,直接绕到孟禾初胸前,揪着她粉嫩嫩的乳尖扯动,将她玩得乱七八糟。 孟禾初被牢牢钉在关彻的身下,感觉自己像是只被迫与伴侣交配的小雌兽,只能呜呜哭叫着挣扎,却没法抵抗。 不知过了多久,关彻才终于放过她,闷哼着发泄了出来。 孟禾初累到极致,在关彻拔出去之后,身子一歪倒在床上,直接沉沉睡了过去…… 9.九颗糖 当初,是关彻主动向孟禾初表的白。 上个学期散学典礼的那天,班主任例行做了关于假期的安全教育,然后各科老师发放了作业,就进入了漫长而无聊的广播讲话环节。 即将进入暑假,教室里的同学们根本坐不住,三三两两聚到一起讲起小话来,甚至还有胆大的,直接掏出手机打起游戏,搞得教室一片闹腾。 只有本来就文静的孟禾初乖乖坐在自己的座位上,翻开刚刚发下来的暑假作业,一笔一划地写起来。 像个不合群的小孤岛。 等到广播讲话终于结束,班主任回到教室宣布放学,同学们顿时欢呼雀跃,和关系好的朋友一起结伴离开教室,迫不及待想要回家享受美好的假期。 孟禾初没有关系特别好的朋友,也不期待回家,只能慢吞吞地往书包里收拾着假期需要用到的课本和教辅书,与周围欢腾的一切格格不入。 就在这时,一道爽朗的男声在她的耳畔响起:“孟禾初!” 她有点诧异地抬起头,惊讶地发现叫她的人居然是关彻。 关彻是班里长年的第一名,性格开朗大方,长相帅气,人缘极好,老师和同学没有一个不喜欢他的。 这种人就像是太阳一样,永远都是人群中最耀眼的存在,与她这种小透明截然不同。 “嗯?”孟禾初礼貌地应了声。 “我……我有事情想跟你说。”关彻的脸上难得流露出一丝腼腆,“可以打扰你一下吗?” 孟禾初觉得有点奇怪,但还是点了点头:“好呀。” 反正她回家也是一个人待着,不急于这一会儿。 关彻等孟禾初收拾完东西,和她一起出了教室,来到校外的一家奶茶店,面对面坐着。 孟禾初一路上都很紧张,生怕碰到同班同学,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和关彻在一起。 反观关彻大大方方,全然不在乎会不会被人看见。 幸好孟禾初收拾东西拖了不少时间,大部分人都已经走光了,校道上只有零零星星几个学生,没有碰到他们认识的。 到了奶茶店,关彻主动说去点单。 他问孟禾初喜欢喝什么,可孟禾初平时几乎没有喝过这些饮料,只能随便点了个招牌。 奶茶到手以后,孟禾初感觉很新鲜,小心翼翼地捧在手里端详,又珍惜地抿了一小口,觉得很好喝,满足地眯起眼睛。 “孟禾初。”关彻拿着自己那杯奶茶,一口都没有喝,只面色紧张地盯着对面的女孩,“我、我想说的就是……” “嗯?”孟禾初眨了眨眼睛,不明所以。 “我喜欢你!”关彻鼓起勇气说了出口,耳根子红了个透,“你……愿不愿意做我的女朋友?” 孟禾初的第一反应不是害羞,而是惊讶。 关彻喜欢她?为什么? 她平时在班里是那么不起眼,和关彻几乎没有交集。 “我是认真的。”关彻见她不说话,盯着她沉声补充道,“我喜欢你很久了,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吗?” 他认真的眼神让孟禾初突然心跳漏了半拍。 脸颊反应迟钝地开始发烫起来。 关彻好像不是在开玩笑。 “可是我……”孟禾初心跳如鼓,不敢直视关彻灼热的视线,低下头慌乱地说,“我不知道……” 对于这个阳光开朗的少年,她自然也充满仰慕之情,而对方喜欢她这件事,确实让她感到欢喜,甚至些许甜蜜……但是她不知道,自己是否合适做关彻的恋人。 那样自信、充满能量的少年,应该配一个同样大方开朗的女孩,才能与他相衬。 而不是像她这种,身体不太好,不喜欢运动,也不喜欢和别人交流的蘑菇少女。 “没关系,你不喜欢可以直接拒绝我。”关彻温柔地笑着说,“不过,要是你不讨厌我,可以和我试试吗?我会对你好的。” 孟禾初看着他帅气的笑容,鬼使神差点了点头,说:“好。” 顺理成章地,两人就交往了快一个学期,直到现在。 10.十颗糖 “阿彻!” 孟禾初正在自己的座位上专心致志地看书,忽然听见教室外面传来一道响亮的男声,顿时红了脸颊。 手指捏着书页,无意识地用力,把平滑的纸张都捏出了褶皱。 自周六的“补习”以后,两人有足足一天没有见面。 一想起那天发生的事情,孟禾初就忍不住心跳加速。 她悄悄抬起头,正好与走进教室的关彻对上视线。 后者的身边围绕着两三个好友,正笑闹着,与她对视的一瞬间,立马露出笑容,抬脚想要朝她走过来。 她急忙把书包竖起来挡住自己的脸,用行动表示自己暂时拒绝与他交流。 “哟,阿彻你干了什么呀?”关彻的好友秦逸搭上他的肩膀,挤眉弄眼道,“把小初初吓成这样,都不愿意搭理你了。” “没干什么。”关彻一脸正色道,拍开秦逸的手,走到自己的座位放下书包,“少八卦。” “就是,秦逸你别老是瞎打听,跟长舌妇一样。”一个打扮时髦的女生没好气地打了秦逸一下,“没看到阿彻都不想理你吗?” “他不一直都不想理我嘛。”秦逸嬉皮笑脸地说,“我早习惯了热脸贴冷屁股了。” “热脸贴冷屁股?”关彻挑了挑眉,把数学练习卷拿出来扬了下,“那数学作业你可就自己写喽——” “别别别。”秦逸拿过卷子,如获至宝地捧在手心,“阿彻,你就是我的亲爹,别说热脸贴冷屁股了,你让我给你打屁股都行——” “去去去!”徐茵茵一脸嫌弃地做驱逐手势,“再不抄就要早读了,要是被你们班主任发现你在抄作业,看他怎么收拾你。” “急什么!”秦逸撇了撇嘴,“我抄作业的速度那是有目共睹的,刷刷两下就能搞定。” “茵茵说得对。”戴眼镜的陆宇帮腔道,“你自己被抓了不打紧,别连累了阿彻。” “你们两个才是,赶紧回自己班吧。”秦逸恼羞成怒道,“别老在别人班里待着,影响其他同学。” “我们这就走。”徐茵茵哼了一声,拉着陆宇往外走,“好像谁愿意跟你待在一个空间似的。对吧,阿宇?” 陆宇很配合地点点头:“对。” 秦逸看着这两人无情离去的背影,只能哭唧唧回了自己的座位。 当然,还不忘拿走关彻的数学试卷。 孟禾初偷偷看着这几个人打闹嬉笑,心里很羡慕。 秦逸、徐茵茵和陆宇她都认识,是关彻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,个个都自信大方、长相优越,是人群中最耀眼的存在。 虽然他们没有都在一个班,但是感情丝毫不受影响,课间经常互相串班,午饭也总是约在一起吃,关系好得不得了。 反而孟禾初,性格内敛,平时和同学都不多说一句话,更别提有什么好朋友了。 但是没有并不代表不渴望,她每次看见关彻和朋友们在一起,都觉得他们在闪闪发光,浑身上下都散发出快乐而肆意的气息,让她感到由衷的羡慕。 她想要成为那样自信大方的人。 也想要那样心灵相通的好朋友。 就在这时,一个小纸团飞到了她的桌子上。 她疑惑地拿起来,抬头一看,发现关彻正回头冲着她笑。 这下都不用问是谁丢过来的了。 孟禾初红着脸展开纸条,发现是关彻问她要不要一起吃午饭。 以前关彻基本上都是和好朋友一起吃午饭的,和孟禾初交往以后,就变成了看孟禾初的意愿,除非她想一个人吃,才会去找朋友。 孟禾初感觉心里甜丝丝的,冲关彻比了个“OK”的手势,才低头继续看书。 11.十一颗糖 中午放学后,关彻直接带着孟禾初去校外吃了饭,再回到学校。 时间还富余。 他们学校的管理没有那么严格,学生在午休时间不一定要在教室学习,可以随意在校园内活动。 因此,关彻提议道:“要不先在外面散散步再回去?” “不太好吧。”孟禾初在学校里面还是比较谨慎的,“要是被教导主任看见了就糟糕了。” “没事的。”关彻揉揉她的头发,“我带你去一个没人的地方。” “没人的地方?”孟禾初迷惑地眨了眨眼睛,任由关彻领着自己去了一栋位于操场边上的楼房。 楼体上印着大大的“艺体楼”三个字。 “这是……”孟禾初平时没怎么注意过这栋建筑物,好奇地打量着说。 “这里是艺术生练习专项和社团集训的地方,除了晚自习和周末,平时几乎不会有人来,哪怕是老师也一样。”关彻解释道,“秦逸在这里面搞了个休息室,我们几个没事的时候都会来这里偷闲。” “哦……”孟禾初了然地点点头。 秦逸的父亲是学校的校董,在艺体楼弄个休息室和朋友一起使用这种事,对他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。 关彻把孟禾初领到休息室。 这是一间宽敞的房间,摆放着舒适的沙发和精致的书柜,各种方便的设施应有尽有,甚至还配有卫生间。 “我跟秦逸打过招呼,他说你喜欢的话,也可以随时来这里。”关彻笑着对孟禾初说。 “谢谢。”孟禾初乖乖软软地点点头。 “我们来看会儿书吧。”关彻坐到沙发上,对她提议说。 “我……想先上个洗手间。”孟禾初不太好意思地说,脸上染开淡淡的红晕。 “没事没事,你去吧。”关彻连忙摆摆手表示没关系。 孟禾初进了洗手间。 关彻翻着从书柜上随时拿下来的书,总觉得书页上印着的小字就像是密密麻麻的小虫子一样,排列着扭动,让他眼花缭乱,完全看不进去。 他的耳朵似乎突然变得灵敏了起来。 洗手间传来的任何一点细微声响,他都能听得一清二楚。 马桶盖被掀起来的声音。 衣料摩擦的窸窣声。 接着。 关彻捏紧手中的书,呼吸变得急促起来。 是清亮的水声。 先是淅淅沥沥,接着变得流畅,最后又变得淅淅沥沥,直至完全消停。 关彻努力想要遏制住自己的猥琐行为,不去想象洗手间里的画面,可是这些声音还是控制不住地构成清晰的场景,在他的脑子里浮现—— 女孩羞涩地褪下校服裙,露出浑圆的小屁股和雪白的大腿根,坐在洁白的马桶上,红着脸使劲,清澈的水液从腿心哗啦啦地流向马桶,溅起清晰的水声。 喉头剧烈起伏。 关彻看着胯间顶起的大包,烦躁地揉了一把头发,把书丢到一边。 随即站起身,走到房间角落的冰箱前,想要拿一瓶冰水灌几口,把体内的燥火压下去。 偏偏就在这时,孟禾初羞赧的声音从洗手间传来:“……关彻,可以帮我个忙吗?” “怎么了初初?”关彻只好先走去洗手间门口询问道。 “卫、卫生间里没有纸巾了。”孟禾初不太好意思地说,声音很小。 关彻扫视了房间一圈,从架子上拿了包抽纸,再次回到洗手间门口:“初初,我给你拿了。” 洗手间的门被拉开一条缝。 “谢谢阿彻。”孟禾初红红的脸探了出来,伸手想要接过关彻手里的抽纸。 关彻控制不了体内汹涌的欲望。 与他只有一门之隔的小女友,此刻正光着屁股,羞答答地准备接过纸巾擦拭私处。 她是不是会抽下一张纸巾,张开双腿,小心翼翼地擦上她那粉嫩嫩的阴唇,甚至碰到穴口…… 下意识地,关彻抓住门把手,阻止孟禾初的关门动作,接着在她诧异的目光里,强装镇定地说:“初初,要不我来帮你擦吧?” 12.十二颗糖 “不、不用了……”孟禾初红着脸摇头,用手抵着门,想要把门推上,却碍于男女力量悬殊,只能眼睁睁看着关彻把原本只敞开了一条缝的门彻底推开,堂而皇之地走了进来。 “我怕你擦不干净。”关彻为自己的变态行为冠上正直的理由,“还是我来帮你吧。” “我可以的……”孟禾初看着贴近的男友,耳根子快要烧透了。 然而可怜的小白兔不知道,这不过是大灰狼为了掩饰自己的罪行而找的借口,无论她用什么理由拒绝都没法阻止对方进行下一步的举动。 关彻装作听不见孟禾初的话,把门随手关上,将半褪着裙子的女孩拦腰捞起,带到马桶上趴好。 孟禾初扶着马桶的水箱站立,上半身趴伏着,双腿微微发颤。 这个姿势让她不得不对着关彻高高撅起屁股,露出腿心的隐秘风光,显得十分淫荡。 褪到膝盖处的裙子箍着她的腿肉,让她更有了一种被束缚着的羞耻感,在关彻灼热的注视下,竟隐隐湿了腿心。 关彻看着眼前的淫靡春光,本就勃起了的性器又涨大了一圈。 少女的臀瓣浑圆光滑,像粉嫩嫩的水蜜桃,中间还夹着一条细细的蜜缝,又湿又滑,连旁边稀疏的阴毛都濡湿了。 肯定是因为刚刚小便完。 关彻抽出一张纸巾,小心翼翼地伸到孟禾初的阴户,擦拭她湿漉漉的私处。 水液浸透了薄薄的纸。 关彻擦了一遍,觉得应该擦干净了,便把纸巾丢到马桶里准备冲走,却发现孟禾初的腿心依旧是湿淋淋的,就好像根本没有擦过一样。 他把纸巾冲掉,去洗手池洗干净手,往孟禾初的腿心一摸,指腹沾染到不同于尿液的黏腻触感,了然地笑了:“初初,被我擦小穴,就这么有感觉吗?” “我、我没有……”孟禾初被男友揭穿,下意识就发抖着辩解道。 完了,她居然在这种情况下都能流水,关彻会不会觉得她很骚…… “没关系,我就喜欢你这样。”关彻哑着嗓子说,手指在她滑溜溜的阴唇上刮了好几下,就着黏腻的春水摸索到微陷的穴口,探出一指插了进去。 “啊!”孟禾初被插得浑身哆嗦,上半身往下一塌,直接完全趴在了水箱上。 “流了这么多水一定很难受,不好好解决一下可不行。”关彻一本正经地说着歪理,“不然下午就没法专心上课了。” “唔……”孟禾初确实觉得私处酥痒难耐,穴里还盈满热乎乎的水液,想着关彻帮忙弄一下也好,便单纯地“嗯”了一声,默许了男友的行为。 关彻的指节被湿软的媚肉紧紧裹住。 他屏住呼吸往里面深入,然而孟禾初的小穴虽然被开发过,却仍如同处子一般紧致,每进去一点穴肉都会争先恐后地绞住他的手指,让他寸步难行。 “初初,放松一点。”关彻喘息着说,“我进不去了。” 少年灼热的气息喷在孟禾初的后颈上。 在如此狭窄的空间,关彻就好像整个人笼罩在她的背上一样,明明没有直接接触,却让她有一种两人紧紧相贴的感觉,控制不住浑身战栗。 关彻趁着孟禾初失神,挤开热乎乎的穴肉,把手指插了个透。 少女幼嫩的穴吞入了一整根的手指。 关彻浅浅地抽插着,指尖摩挲着穴内的软肉,不经意摸到孟禾初敏感的地方,让她呻吟着绞紧小穴,流出越来越多的春水。 水液淅淅沥沥地顺着孟禾初的大腿根滑落,滴到马桶里,还有些许落到了地上,汇成几个小水洼。 关彻的手也湿了个透。 “就这么舒服吗?”他尽心尽力地侍弄着女朋友的小穴,感觉手指就像是泡在了一眼泉水里,又暖又滑,“嗯?” 13.十三颗糖 “不要这样……关彻……”孟禾初战栗着呻吟,双腿不断打颤,差点没站稳跪倒下去。 卡在膝弯处的裙子和内裤已经被溢出的淫水濡湿了个透,皱巴巴地缩成一团,将娇嫩的肌肤都磨得泛了红。 关彻干脆帮孟禾初将下半身的衣物脱了个干净。 “初初,湿了的衣服穿着不舒服,我待会儿给你弄套新的,这套我洗干净了再还给你。”他一本正经地哄骗着单纯的女孩,默不作声地把脱下来的贴身衣物揣进了兜里。 孟禾初并没有产生怀疑,只乖顺地点了点头:“谢谢。” 关彻听到她软软的小嗓音,心尖一阵发痒,直接把马桶盖按了下来,让孟禾初可以更加方便地趴在上面,大张开腿。 女孩已然动了情的私处一片狼藉,阴唇和穴口都糊满了黏腻的淫液,稀疏的阴毛也被濡湿,黏成一缕一缕的,惨兮兮地拢在饱满的阴阜上,就像是刚刚泛滥过洪水一般。 孟禾初紧紧咬着唇,感觉到男友灼热的视线正盯着自己的腿心,羞得不敢睁开眼睛。 她听见奇怪的声响。 身后的男生贴近。 “关彻,你要干……唔!”孟禾初才刚想发出疑问,就已经知道了答案。 关彻跪在地上,双手捧着她滑腻的臀肉,往两边掰开,虔诚而又专注地舔上那一条细细的蜜缝。 “啊……啊……”孟禾初急促地娇喘着,眸里泛开朦胧的雾气,整个人抖得厉害,几乎要用尽全力扒着水箱才不至于站不住。 响亮的吮吸声在洗手间里回响。 关彻觉得自己快要疯了。 他一向引以为豪的自控力在此刻似乎沦为了笑话。 明明已经不是处男,不应该这么冲动而没有理智的。 但是正因为已经尝过了性爱的滋味,知道眼前的女孩有多甜美,他才没法克制住心里汹涌的欲望。 上一次他就很想亲口尝尝孟禾初的小穴,只不过考虑到她还是第一次会害羞才作罢,刚刚看着眼前水润润的小蜜穴,喉咙感到强烈的干渴,再也忍不住,才鲁莽地直接舔了上去。 如此变态,就像是个看见漂亮女孩就会发情的流氓。 幸好,他裆里的那根东西像是会认主,只会对着孟禾初勃起,倒也不算真正的变态。 虽然是第一次舔穴,但是雄性生物似乎对这种事情都是无师自通的,根本不需要人教,只要嘴唇碰到这娇嫩的花瓣,就会自然而然知道该如何吮吸。 舌尖在阴唇的缝隙上来回摩挲,试探着戳入一点,陷入热乎乎的穴缝中,鼻间充盈着淫水甜腻的气息。 往前扫,挤开褶皱,找到已经被浸泡得黏糊糊滑溜溜的阴蒂,饥渴地快速舔弄起来。 孟禾初颤抖着尖叫。 本来就已经被关彻挑逗得情动,下体汁水淋漓,现在又被舔了最敏感的地方,让她有一种即将崩溃的感觉,眼角也滑下生理性的泪水。 关彻舍不得放过嘴里的美味,卖力地舔着已经泛红翘起的阴蒂,不时用舌尖绕着穴口打转画圈,甚至插进去一点浅浅戳刺,勾出丝丝缕缕的淫水。 孟禾初被舔得浑身发抖。 强烈的刺激感让她头皮发麻,大脑一片空白,忘记了所有其他事情,只能感受到下体传来的快感。 要崩溃了。 真的要崩溃了。 孟禾初撑在水箱上的手臂已经抖得几乎保持不了动作,腰肢也剧烈地上下扭动,小腹抽搐得厉害,整个人像是条摆尾的鱼儿,在情欲的浪潮里身不由己地起起伏伏。 突然,一股电流窜过她的脊背。 大腿根控制不住地痉挛。 阴蒂汇聚起前所未有的酥麻感,穴内涌起近乎失禁般的酸软浪潮,深处仿佛豁开了个口子,汹涌着喷流出温热的液体。 孟禾初爽得失语,呻吟全部堵在了喉咙口,只能仰起头喘息,脸上沾染着未干的泪痕。 14.十四颗糖 孟禾初气得一个下午没有理关彻。 就中午那么点时间,亲热一下也就算了,居然还在厕所把她舔得喷了出来,实在是过分! 板着脸接过关彻给她准备的干净衣物,在洗手间里换好之后,便不顾关彻宝宝长宝宝短的哄劝,径直气鼓鼓地回了教室。 关彻自知理亏,只得乖顺地跟在女朋友身后,不敢吭声。 这种情况一直到下午放学才缓解。 他们学校没有设置晚自习,学生下午上完课就可以直接回家了。 关彻推拒了朋友们一起回家的邀请,黏着不愿意搭理他的孟禾初,死活要送她回家。 孟禾初拗不过他,只能加快脚步闷头往前走,装作不认识他。 “初初,我真的知道错了。”关彻锲而不舍地追着她说,“我下次再也不敢了,你就原谅我这一次,好不好?” 向来文静乖巧的孟禾初一旦倔起来,那可是相当难哄。她看都不看关彻一眼,径直往前走着,就好像跟在自己旁边的男生是陌生人一样。 “初初,真的是我不对,我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,强迫你在那种地方高……”关彻口不择言,差点把不该说的话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了出来。 孟禾初终于有了反应,转过头愤愤地瞪了他一眼:“别乱说话!” 女孩生气的样子没有丝毫威慑力,原本白皙的脸颊因为赶路而变得粉扑扑的,凑近些甚至可以看见细密的绒毛,看上去就像是吹弹可破的水蜜桃一般,让人恨不得啃上一口。 关彻顾虑着是在公共场合,到底没有这么做,只是按捺下内心的冲动,想着日后若有机会,一定要好好啃上几口才行。 孟禾初也不和他纠缠,训斥完便自顾自地继续走。 关彻乖乖地闭上嘴,默默跟在她的身后,也不过分靠近,就保持着两米的距离,不紧不慢地护送。 一直到到达孟禾初住的小区门口,关彻才小步上前,一把握住孟禾初的手腕,好声好气地认真道了一番歉,并再三保证以后不会再不顾她的意愿乱来。 孟禾初也不是什么固执之人,见火候差不多了,便也给了他台阶下:“这次就原谅你了,下不为例。” 关彻觉得闹小别扭的女朋友有种别样的可爱,忍不住把她抱在怀里,轻轻地吻了下她的脸颊:“好了,快点回去吧。” “关彻,明天见。”孟禾初感觉脸上烫烫的,说话的声音也软了几分。 关彻心软得一塌糊涂,恨不得不走了,直接留下来跟女朋友黏一个晚上,可他们毕竟还是学生,不能太过放肆,只能克制等待。 等以后工作结婚了,想怎么样都可以。 孟禾初心里甜丝丝的,笑着进了小区,朝自己住的单元楼走去,却在看到立在楼下的人影时,唇边的笑意顿时僵住了。 “妈,你怎么来了?”她不敢怠慢,急急忙忙跑过去,略微拘谨地问道。 心脏悬到嗓子眼,一直在打鼓。 既害怕家里出了什么事,又后怕刚才的事。若是被母亲撞见她和一个男生拉拉扯扯,那不得被当街打断腿…… “怎么,我还不能来了?”孟母不悦地看着孟禾初说,“这么晚才回来,是不是又在路上贪玩了?不晓得你现在是个高中生吗?时间都要用在学习上……” 这些熟悉的话一股脑往孟禾初耳朵里钻,让她心里好不容易升腾起的那些快乐消散得无影无踪。 其实她已经一放学就往家里回了。 不过她没有辩解,因为辩解了母亲也不会听, 只会觉得她学会了顶嘴,然后训斥得更加厉害。 吃多了亏,自然就懂得该如何趋利避害了。 15.十五颗糖 顶着母亲监视般的目光,孟禾初味同嚼蜡地吃完了晚饭,就回房间学习去了。 可是一想到母亲在外面,她就心乱如麻,看着桌上摊开的书本,只觉得书页上的字都像是密密麻麻的小虫子一样,在纸张上歪歪扭扭地爬动,根本印不进脑子里去。 她知道这样不行,但是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。 在揉皱第五张草稿纸之后,她烦躁地合上书本,偷偷拿起手机给关彻发信息:「阿彻,你有空吗?」 本以为关彻在学习,应该没法回复她的消息,没想到才刚发出去没多久,对方就回复了:「初初,怎么了?」 「我有点不开心。」孟禾初本来打了这么一句话,但是想了想,又逐字删掉,重新打了一句,「我想你了。」 关彻发了一个可爱的猫咪表情包过来,问:「有多想?」 孟禾初眼睛一酸,心头涌上强烈的委屈:「很想很想。」 「明天就可以见到啦。」关彻温柔地哄道,「不难过哦。」 孟禾初正觉得宽慰,房门却突然被打开了。 “孟禾初!”孟母看见她没有在认真学习,反而在摆动手机,勃然大怒地说,“好好好,我以为你在房间认真学习,结果却在偷偷玩手机是吧!” 孟禾初吓得一激灵,手抖着关掉聊天框,害怕又心虚地把手机放下:“没有,只是老师发了一些资料在班群里,我稍微看了一眼而已。” 孟母这才消气了些许:“那也应该先学习再看!手机这种东西就不应该放在手边,会影响你的学习状态!我买手机给你是让你联系我们和查资料的,不是让你用来娱乐的……” 就着手机的危害喋喋不休了半天后,她才想起来自己进来的目的:“对了,妈妈今天来,除了陪陪你以外,还有一个原因,是爸爸妈妈想明天带你出去和爸爸的朋友吃个饭。” “爸爸的朋友?”孟禾初觉得有点奇怪,“为什么和爸爸的朋友吃饭会需要我去?” 孟母的脸色不太自然,没好气地训斥道:“小孩子家家管这么多做什么?叫你去你就去!你都那么久没见过爸爸了,就当做是顺便见见爸爸了!” 孟禾初不敢顶嘴,只能答应下来。 孟母这才满意,又唠叨了好一会儿,让她好好学习不许玩手机,说再发现就没收,直到孟禾初耳朵快生茧了才出去。 房门闭上的一瞬间,孟禾初重重地吐出一口气。 和母亲在一个房间里,让她无法呼吸。 她一边竖起耳朵仔细听外面的动静,一边小心翼翼地拿起手机,跟关彻说:「明天放学不用等我一起走。」 关彻回得很快:「怎么了?」 「没事,我妈妈会来接我,去应酬一下。」孟禾初无奈地回答。 「没关系的,初初。」关彻安慰她说,「我课间多陪陪你。」 「嗯。」孟禾初无精打采地回复道,「那我先学习了。」 「有不会的随时问我哦。」关彻温柔地说。 孟禾初回了他一个可爱的表情包,便不再看手机,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到习题上,不一会儿便进入了状态,开始认认真真地学习。 至于明天那场令她烦恼抗拒的聚餐,她逃避似的刻意丢在了脑后,就好像不去想,这件事就不存在一样…… 16.十六颗糖 第二天放学,孟母准时等在了学校门口,见孟禾初慢吞吞地走出来,又免不了来火,压低声音训斥了她好一会儿不知礼数,才急匆匆让她上车。 孟禾初坐在汽车后座,低头不说话,感觉脸上火辣辣地疼。 刚刚关彻跟她一起走到差不多校门口才分开,目送着她走向母亲,肯定也把她被训斥的画面尽收眼底。 手无意识地攥紧书包肩带。 不想让男朋友看见她糟糕的家庭关系…… 那样的感觉就好像把她的自尊心掏出来扔在地上,再狠狠踩个粉碎。 驾驶座上的孟母还在絮絮叨叨,可是那些话就像是嗡嗡作响的小虫子一样,萦绕在孟禾初的耳边,却始终没有一只可以钻进她的脑子里。 不知道过了多久,车子驶到了一家私房菜馆。 “快点快点,别让爸爸的朋友久等了,觉得我们家没有教养。”孟母刚把车停好就开始拼命催促孟禾初下车,“一会儿见到人记得嘴甜一点,主动打招呼,知道没?” 尽管母亲的连环炮让孟禾初有点喘不过气,她还是听话地点了点头:“知道了。” 孟母这才满意,领着她往店里头走去。 这是一家有钱人爱来的私房菜馆,据说味道很不错,就是价格有点高,且很少接待外人,都是做熟客生意,孟父这次还是托了朋友,才好不容易预约上的。 “不好意思,久等了。”孟母一进包厢就挂上应酬式笑容开始寒暄,“都怪初初这孩子,放学了也不知道在学校里头磨蹭什么,等了好一会儿才等到人……” 听见母亲习惯性地贬低自己讨好外人,孟禾初没有半点反应,只低着头摩挲书包肩带,就好像根本没听见这些话一样。 “初初,你这孩子怎么回事!”孟母尴尬地笑着说,压低声音在孟禾初耳边训斥道,“刚刚怎么跟你说的!还不快点打招呼!” 孟禾初这才不情不愿地抬起头,看向包厢里的人,发现除了她的父亲之外,还坐着一对打扮雍容华贵的夫妇,以及一个跟她年纪差不多的男生。 她自动忽略同龄人,只对陌生的夫妇礼貌地喊:“叔叔阿姨好。” 妇人没有理会她的问好,而是挑剔地把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,才勉强点点头:“你好。” 她旁边的男人就更是冷淡,只点了点头就算作是搭理过了。 孟禾初皱了皱眉:究竟是哪家没有礼数啊! 孟母非但没有觉得夫妇俩的表现有什么不对,反而挑起孟禾初的错来:“没看见叔叔阿姨的儿子也在这里吗?怎么不打招呼!” 那男生听见孟母的话,斜眼朝孟禾初看了过来,唇角挂着若有似无的轻蔑笑意,像是在等着她主动示好。 孟禾初憋屈地问了声好。 “你……好。”男生拖长音调慢悠悠应道。 他的目光黏在孟禾初身上,直白且轻浮,毫不掩饰地上下打量,就好像在看一件商品。 孟禾初感觉很不舒服,却碍于父母的存在,不能直接转身离开,只能听话地在父母的安排下,坐到男生的正对面。 对面如蛇一般的目光让她坐立不安,只能默不作声地低着头,尽可能不与他对视。 偏偏母亲不让她如愿,不断低声催促她,让她去和同龄人交流,就当做是交个朋友也好,甚至还想要她直接坐到男生旁边去,美其名曰方便交谈。 孟禾初实在不想,就仗着母亲不会在有外人的场合大发雷霆,装作没听懂,赖在座位上不动。 孟母见她油盐不进,只得气呼呼地作罢。 孟父从孟禾初进来开始就没有跟她说过话,一直在谄媚地与男生的父亲攀谈,甚至都没有正眼瞧过她。 孟禾初早已习惯,倒也没有觉得有什么,只对母亲说自己不太舒服需要上个厕所,也没等孟母同意,便径直出了包厢。 17.十七颗糖 “最近的营收还不错。”秦逸对经理满意地点点头,“就是那个新品的味道还可以稍微调整一下,我刚刚尝的时候觉得有点偏重口了……” “好的,老板。”经理毕恭毕敬地说,“我会交代后厨改进的。” “等客人招待得差不多了直接喊大厨过来吧。”秦逸更想亲力亲为,“我跟他商讨一下怎么改进。” “是,我一会儿亲自去通知他。”经理微笑着点头应道,“那老板是想在办公室里喝茶等,还是……” “不用了,我到处走走。”秦逸摆了摆手,“你也不用跟着我,该干嘛干嘛,去忙自己的就好了。” 经理应了声,冲他微微鞠了一躬,才去忙自己的工作。 秦逸悠哉地巡视起这家自己一手建立的私房菜馆来。 他不爱学习,平时成绩也差强人意,连作业都是经常抄好兄弟关彻的,根本不是读书的料。为此,他的父母一直都很头疼,担心他以后没本事,继承不了家业,甚至还想过生个二胎,直接让这个大儿子一辈子做纨绔少爷,不愁吃不愁穿就行了。 然而,秦逸虽然不喜欢学习,却对经商有着浓厚的兴趣,没有依靠父母,仅用自己攒下的小金库,便凭着一己之力从无到有经营起了这家私房菜馆,还做得有声有色,生意十分红火。 他的父母也由此放下心来,觉得以后大不了送他去国外留学镀个金,就可以把偌大的家业交给他了。 至于学习成绩好不好,那都不重要了。 “诶……”秦逸远远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,正想要开口把人叫住,对方就消失在了拐角。 那不是……关彻的宝贝女朋友孟禾初吗? 秦逸还没来得及多想,脚步就已经下意识跟了上去。 但是很尴尬,孟禾初的身影消失在了女厕所门口,他没法继续跟进去。 仔细想了想,孟禾初和他没什么交集,人平时看起来也有点怕生,他要是就这么贸然上去打招呼,说不定会让人家感觉不舒服。 于是,他很贴心地找了个隐秘的角落蹲守,一直到孟禾初上完厕所出来,默默跟着她直到她回到包厢,记住了包厢号,才招来经理,打算让经理给这个包厢多点优惠,再送几个菜。 如果不是怕做得太明显让人家小女生父母察觉不对,他还想直接免单呢。 那可是他好兄弟的女朋友,都到他地盘上了,可不得招待好嘛! “没问题,老板。”经理应允下来,笑着说,“请问那里面是有老板的朋友吗?” “对,我兄弟的女朋友在里头呢。”秦逸愉悦地回答。 “女朋友?”经理的脸上闪过一丝迷惑。 “怎么了?”秦逸察觉到了不对劲,皱着眉头问道。 “没什么……”经理犹豫道,“就是,那个包厢里面只有两对夫妇和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,看样子好像是在给那两个年轻人相亲……不像是会有您兄弟女朋友的样子啊。” “相亲?”秦逸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,“你确定没有搞错吗?” 孟禾初可是有男朋友的,怎么能跑来跟其他人相亲呢! “应该没错的。”经理摇摇头,“那个包厢的人是我亲自领进去的,印象比较深刻。” 秦逸被冲击得有点懵。 在理智的驱使下,他没有直接冲到包厢去一探究竟,而是选择先给关彻打去电话,开门见山地询问:“阿彻,你知道你女朋友今晚干嘛去了吗?” 18.十八颗糖 磨磨蹭蹭上完厕所,孟禾初知道自己不能再拖了,不然铁定会挨骂。 即便如此,回到包厢的时候,她还是被母亲低声训斥了一番。 孟禾初早已习以为常,低头闷声不吭,默默听着就是。 反正也不会少块肉。 孟禾初回来没多久,服务员就开始上菜了。 这家私房菜馆的菜确实非常不错,不仅美味,还独具特色,让人眼前一亮,不愧是有钱人们争先恐后想要预约的餐馆。 可惜心情不佳,孟禾初也没有多少胃口,只吃了一点蔬菜,喝了碗汤,就不想再动筷子了。 偏偏其他人还在津津有味地吃着,并且谈笑风生,她要是停筷子了就会很突兀,还会被说没有礼貌,因而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吃。 明明已经饱了,却还要逼着自己继续吃东西,这种滋味实在是不好受。 孟禾初慢吞吞地往碗里夹菜,再蹙着眉塞进嘴里,味同嚼蜡一般吃着,在心里暗暗祈祷这场让她难受的应酬能快点结束。 就在这时,包厢的门突然被打开,一个年轻的男生走了进来,笑意盈盈地说:“你们好,我是这家私房菜馆的老板,不知道这顿饭大家吃得可还满意?” 孟禾初下意识抬头一看,惊讶地发现来人竟是关彻的好兄弟,她的同班同学秦逸。 原来这家私房菜馆是他开的? 反应过来后,孟禾初下意识低下头去,不想让秦逸认出自己来。 现在这个情况,如果被秦逸发现了,告诉关彻,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。 偏偏事情不如她愿,秦逸在与其他人寒暄了几句后,便眼前一亮,对着她说:“孟禾初,你怎么也在这里?” 感觉到孟母疑问的目光,秦逸大大方方地笑着解释:“阿姨,我是孟禾初的同班同学秦逸,没想到居然可以在这里见到她,所以有点惊讶。” 接着没等孟禾初有反应,他就热情地摆了摆手:“都是同学,今天这顿饭就当做是我请客了,不用跟我客气。” “秦逸——”孟禾初急忙开口想要阻拦。 她和秦逸又不算熟,怎么能让对方白白请客呢! 要知道,在这里吃一顿饭可不便宜,况且无功不受禄,她和秦逸撇开关彻的关系,充其量也就是没怎么说过话的同班同学罢了,怎么可以心安理得接受对方的好意。 秦逸用眼神制止了孟禾初,继续笑意盈盈地对孟母说:“就是……阿姨,我只有经商头脑,在学习方面不怎么样,今天的作业就有很多不会写的。既然刚好碰到了孟禾初同学,可不可以让她教我做一下作业啊?” 孟母有点意动。 这个秦逸还是个高中生就已经经营了这么一家了不得的私房菜馆,除去自身优秀以外,家里肯定也很有钱,说不定比这个要介绍给女儿的陈少还要值得攀附…… 秦逸见孟母有点动摇,便接着循循善诱:“阿姨你放心,做完作业我会派专人把孟禾初同学送回家的,绝对保障她的人身安全。” 都说到这个份上了,再不同意就有点不近人情了。 孟母用眼神询问了孟父的意见,在得到肯定的回答以后,才对秦逸点点头:“既然是学习上的问题,同学之间互帮互助也是应该的。” 接着,她转头对孟禾初,难得和颜悦色地说:“既然人家已经拜托了你,那你就好好教人家做作业,尽心尽力一点,知道吗?” 孟禾初明白母亲的想法,感到有点厌恶,却实在是想离开这个让她窒息的包厢,也想看看秦逸想干什么,只能配合地点点头,说:“知道了。” 秦逸把孟禾初带出包厢,却没有急着和她解释,而是把她带到私房菜馆的后门,意味深长地指着外面某个方向对她说:“去吧,有人在等你。” 19.十九颗糖 孟禾初疑惑地走出去,惊喜地发现关彻正立在不远处的一棵树旁,微笑着看着她。 “阿彻!”她就像是离笼的小鸟一样欢快地飞扑过去,紧紧抱住关彻的脖子,“你怎么来了!” 关彻听到女友背着自己在相亲,心里本来笼罩着一层淡淡的阴霾,但是此刻被香香软软的女孩这么热情地一抱,那点子小情绪便立马烟消云散了。 “当然是想你了。”他用力搂着孟禾初,疼惜地揉揉她的发顶,“所以听到秦逸说你在这里,我就立刻过来了。” “秦逸——”孟禾初想回头看一眼秦逸,却被关彻强行捧住脸,动弹不得,“阿彻你干嘛?” “有我在还想看别人?”关彻用手指捏捏她的脸颊肉,宠溺地说,“只许看我。” “讨厌。”孟禾初红了脸,娇嗔道,“看你看你,行了吧。” “走吧,听说你爸妈还在里面,这里不太安全。”关彻把带来的鸭舌帽随手扣到孟禾初头上,盖住她半张脸,以免被人认出来。 “去哪儿?”孟禾初信任地任由男友牵着自己的手,沿着路往前走。 “你想去哪儿?”关彻握着掌心柔软的小手,心里十分满足。 孟禾初心里升起一个大胆的想法。 她红着脸,垫高脚尖,凑到关彻耳边羞涩地说出自己想去的地方。 关彻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 他还以为女朋友会想去逛逛街约约会之类的,没想到会想去这种地方。 “不可以吗?”孟禾初挨着他的手臂,撒娇似的蹭了蹭。 “……可以。”关彻被女孩软软的脸颊蹭得耳尖发红,哑声说道。 本想转移注意力冷静冷静,但是一想到待会儿要去的地方,心里的火苗就反而燃烧得更旺了。 嗯……灭火失败。 两人打了个车去到目的地。 “带身份证了吗?”关彻搂着女朋友,强作镇定问道,实则整张脸都在发烫。 “带了……”孟禾初小声回答,脸上也浮现明显的红霞。 虽然是她提议来开房的,但是动嘴说是一回事,实际到了这里又是一回事…… 看着笑意盈盈的前台,她原本打算豁出去的心又打起了退堂鼓。 幸亏不用她出面交涉,关彻游刃有余地拿着两人的身份证,没多久就开好了房。 “走吧。”关彻拿着房卡,牵着低头害羞的孟禾初走向电梯。 孟禾初感受着男生手掌的温度,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。 两个高中生,背着家长偷偷来酒店开房。 对于以前乖巧听话的孟禾初来说,这是想都不敢想的。 然而,今晚父母的行为,让她十分寒心,迫切地想要做点离经叛道的事情,彻底地发泄一下。 她不再想做傀儡一样的乖乖女,对父母的话言听计从。 正巧男友找来了,那就…… 两人默契地没有说话,沉默着坐电梯上了楼,只紧紧牵着手。 然而这种火山爆发前的平静只维持到进房间。 房门一关上,两人就像是解开了束缚一样,迫不及待地搂抱在一起,嘴唇紧紧相贴。 好热…… 在这个密闭的隐私空间里,情人之间的亲吻变得格外黏腻而灼热,让空气的温度似乎都升高了。 孟禾初一边搂着关彻的脖子,承受他狂风暴雨般的热吻,一边模模糊糊地想着。 她被关彻顶在门上,整个人悬在半空中,只有背靠着门,感觉很没有安全感,只得用双腿紧紧夹着关彻的腰,免得掉下去。 然而,这就不可避免地,会触碰到关彻胯间的某个硬物。 20.二十颗糖 房间没有开灯。 在这种昏暗的环境下,被剥夺了大半到视觉,其他的感官就会变得格外敏感。 孟禾初努力想要忽视卡在自己臀缝的那根硬物,却无时无刻不被其灼烫着,大腿根与阴阜不停被浑圆的顶端摩擦,生出酥麻的触电感。 如此撩人。 黏腻的液体从身体深处淌出,悄悄从穴口外溢,濡湿了腿间的布料,变成湿泞皱巴的一团,蜷缩在腿缝里。 女孩最隐私的那个部位,被迫敞开着,被男生最坚硬火热的器官极具侵略性地顶弄着,一点一点,就像是被火灼得融化了一样,变得湿软温热,足以容纳不属于自己身体的那个异物。 关彻根本顾不上其他的,只知道把怀里又香又软的女孩紧紧抱住,痴恋地流连于她的唇舌之间,反反复复吮吸她柔嫩的唇瓣,舔弄她香软的舌头,激烈而深入,甚至让孟禾初唇边溢出少许银丝。 从接到秦逸的电话,得知女朋友疑似在相亲之后,他的心里就一直窝着一股火气。 他信任孟禾初,知道事情或许有内因,但还是控制不住冒火。 没有人乐意自己的女朋友被别人觊觎。 但是在见到孟禾初,把她真切地搂在怀里之后,这火气就消散掉了一大半。 然而,在孟禾初反常地提出想要来酒店的时候,他心里的火又蹭地烧了起来,甚至比之前还要旺。 平时乖巧文静的女孩,在离你咫尺的地方,用一双满含羞意的湿漉漉的眼睛盯着你,明明看上去那么纯洁,却红着脸小声说想要开房,这谁能受得了? 更何况是血气方刚的关彻。 想要吻孟禾初。 很深很深地吻。 将她整个人揉进自己怀里。 关彻急切地吮吻着,沉醉在女孩的香甜之中。 太喜欢了。 除了用这种方式,他不知道还能怎么表达自己强烈的爱意。 孟禾初的脸像煮熟的虾子一样红。 她什么都看不清,只能看见男友模糊的轮廓,因而觉得所有的声音都被放大了许多倍,可以听得格外清楚。 比如,关彻的喘息声。 低低的,不算重,却很急促。 很性感,很色情……甚至有点像呻吟。 这种充满男性气息的喘息若有似无地摩擦着孟禾初的耳朵,让她耳根子烫得快要烧起来,心跳如鼓,内裤也湿得更厉害了。 关彻也没有好到哪里去。 两人除了开荤那次以外,就再也没有做过了。正值最精力旺盛的年纪,他每天晚上都忍不住回味那天的感觉,满脑子都是孟禾初柔软的身体、饱满的双乳和紧致的小穴…… 然而,他再没有机会和女朋友亲近,只能通过自渎来发泄掉欲望。 这也只是暂时的罢了。 生理欲望的满足没有办法填满他内心空虚的沟壑,不多时,对孟禾初的渴望又会卷土重来,将他的心神全部吞噬。 长时间的克制隐忍,在这一刻终于得到了爆发。 性器控制不住地勃发膨胀,像一根烧红的铁棍,坚硬灼热,不安分地在孟禾初的腿心戳来戳去,宛如一柄危险的凶器,随时都会入侵女孩最柔软脆弱的地方。 欲望就像是海浪一般将两个年轻人淹没。 他们甚至,忍不了到床上。 下半身的衣物坠地。 抵上,侵入,推进。 缓慢,却一气呵成。 两个人都小心翼翼,轻轻喘着气。 孟禾初咬紧下唇,感觉到有一根不属于自己的滚烫硬物挤进了她的体内,正一点一点往里钻。 她整个人都在颤抖。 疼。 还酸胀。 太久没做了,她的甬道又恢复了处子般的紧致。 关彻也不好受,性器被紧致的小穴死死咬住,寸步难行,只能缓慢地往里面拓进,被层层迭迭的媚肉不断吮吸,几乎要忍不住缴械投降。 两人都满头大汗地等待着,屏住呼吸,全神贯注。 终于,关彻插到了最深处。 21.二十一颗糖 久未被造访过的紧窄甬道被强行拓开,产生强烈的酸胀感,不算很疼,但是让人无法忽视,每呼吸一下仿佛都会牵动杵在体内的那根不属于自己的硬物。 孟禾初细细地抽着气,眼角滑落生理性的泪水。 关彻看着女朋友梨花带泪的样子,既感觉很心疼,却又控制不住地欲火高涨。 这样很禽兽,很混蛋。 可是,怀里的女孩身体在颤抖着,脸颊浮着一层动情的淡粉色,眼尾也染着楚楚可怜的红,整个人看起来香香软软的,让人怎么能够忍得住。 关彻的理智告诉他,他应该做一个温柔体贴的男朋友,先暂时停下来,耐心地哄自己的女朋友,让她放松,慢慢地适应,然后再进行下一步。 但是他实在是做不到呀。 看着孟禾初的这副模样,他的肉棒不禁胀大大了一圈,结结实实地捅在湿软的穴里,堵得严严实实,不留一点缝隙。 “阿彻……”孟禾初娇滴滴地抱怨道,“太大了……有点酸。” 关彻感觉脑袋里有一朵巨大的烟花倏地炸开了。 理智随之化为灰烬。 “宝宝,忍一下……”关彻用尽最后一丝理智勉强哄了一句,便低头重重吮住孟禾初的唇瓣,挑开她的齿缝,急切地缠住她的舌头吸起来。 同时,掐着女孩纤细的腰肢,不要命似的疯狂抽送。 孟禾初人都懵了。 她以为自己都这么央求了,向来温柔体贴的男朋友多少会心软,让她缓一缓适应一下,再开始重头戏。 虽然在开荤之后,她就多多少少感受到了关彻在这方面的霸道和强势,但是没想到居然连撒娇都不管用了。 关彻发起狠来又急又凶,把她死死地钉在门上,随着每一次插入抽出而上下颠簸,不停起起伏伏,被迫套弄着穴里的那根肉棒,就像是一个可怜兮兮的被操纵的布娃娃。 “呜呜呜……真的受不了了……慢一点呀……”孟禾初被撞得花心酥麻,脑子里一团浆糊,只能带着哭腔闷闷央求,却得不到丝毫怜悯。 她哼哼唧唧的声音只会起到火上浇油的作用。 关彻已经彻底褪去青涩的外衣,成为对性爱驾轻就熟的男人。女朋友越哭,他就越兴奋,只想要用自己胯下那根火热的性器不断贯穿她、占有她。 暧昧的水液从两人的交合处溢出,淅淅沥沥地落到地板上。 这都是肉棒在娇嫩的甬道里拼命抽送,因为动作太猛而溅出的淫液。 孟禾初感觉自己每一下都是被用力抛起,再重重坐到关彻的肉棒上,次次都能被狠狠撞到花心最深处,酸软到了极致。 还能挤压出大股大股的春水,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,让人感觉她的小穴就像是一口不会干涸的泉眼一样,会源源不断流出润滑的甜腻液体。 她被困在关彻的臂弯和门之间,怎么都逃脱不掉,只能抽泣着承受。 呜呜呜……没完没了了。 关彻就像是根本不会累一样,把她顶在门上肏干了十几分钟,居然都没有哪怕一点点疲惫的趋势,手臂依旧有力,抽插的速度也丝毫不减。 一直到孟禾初腿都软了,腰也酸了,关彻才闷哼一声,把憋了许久的浓精射到了套子里。 孟禾初可怜兮兮地喘着气,瘫软在关彻身上。就在她以为终于可以休息一下的时候,关彻突然把她打横抱起,径直向房间内走去。 没一会儿,她就被丢进了柔软的床褥里。 没来得及反应过来,身上又覆上了一具滚烫的身躯。 “初初……再来一次?”关彻用毫不掩饰的炙热目光盯着孟禾初,哑着嗓音问道。